我有些尴尬,清清嗓子继续说:“皇帝给我下了个讨厌的命令,要我想办法让你把功力渡给我弟弟。我本来是
想用刑折磨你同意的,可是又觉得这样不对,毕竟是你的东西,我这样做跟强盗没什么区别,没道理来逼你。”
这人倒也奇怪,不说话只是盯了我看。顿了顿我只得自己再接着讲下去:“我现在来只是想问你一下,看你有
没有什么心愿,如果我能帮你完成,看你愿不愿意交换,帮我弟弟输入功力。”
仍是沉默。
“你不愿意就算了,我不逼你。我不知道你跟皇帝有什么过节,我也管不到那么多。刚才我做的事对不住你,
你百年之后我定为你立座坟冢,算是补偿吧。”
他一直不说话,我也觉得没有再谈下去的必要了,起身要走。
“你叫什么名字?”声音嘶哑,竟是他说话了。
我的名字?告诉他叫明尚如?怕是要勾起他愤恨的吧。“叫我阿风吧,好久没人这么叫我了。”
“阿风。”
“恩。”
“你这性子要吃亏的。”啊,我有些反应不过来?“对人手软就是对自己手狠。”
我有那么没用么?“我才不是那种没用的人,我有我的原则,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你没伤害到我犯不着来害你。
如果你伤了我或是我的家人,我肯定不会放过你。”
“嗬嗬”,他竟然笑出声来。“倒是个有趣的性子。”
这人倒真是奇怪,快要死的人了还能笑得出来。“你不怕死吗?”
“怕?怕有何用,来时就想到了。”
啊,明知是送死还要来?脑瓜子没事吧?
“我有两个心愿,怕你一个也做不到。”
看来是有戏啊,我赶忙问:“什么心愿?”
他眼睛徐徐闭上,缓缓说道:“这世上如果说我还有亲人的话就只剩得一个她了,只是你却找不到她,我有一
句话想要告诉她,找了十几年,都没有找到。”
这个心愿确实是太难了,他找了十几年都没有找到我又上哪里去找。
“还有一个就是此生孤苦,膝下无子,你可愿意作我义女?”
我心里又是一番踌躇,这给自己找爹的事可是有点……
许是我半天没言语,他灰心了:“你走吧,我也是奢望了。”话声萧索,语意阑珊,让人心酸。再看看眼前躺
着的这个人,已是时日无多,心里的不忍再次泛滥。罢罢,他一将死之人,就这点心愿,我成全他吧。
“爹爹在上,请受孩儿一拜。”
恭恭敬敬地磕了个头。他双目陡地睁开,眼中惊喜难掩。看到他眼里的惊喜,这一刻的我觉得我没有做错。在
我看来,他的这个愿望甚至是卑微的,一个男人,不成男人,已是痛苦,若是还惦着无后的事那心里更是痛楚。
“快起来,快起来。”
我起身后将他也扶坐起来。
“阿风,你现在是我的女儿,爹跟你说些事,你要记住。”
我连连点头。
“爹的身世就不跟你讲了,当初决定进宫时就已打算将家门之事在我这代终结,决不延及后代。来,爹身上有
一个荷包,你将它解下来。”
我依言掀开他的外襟,发现一个很旧的荷包,看样子很是珍惜,颜色虽旧针线却没有磨损。
“你将它收好,如果,如果你将来能遇上一个认识它的女子,就将它交还给她,对她说,圆月之情,片不敢忘,
我已负她一生,来生再续今生缘吧。”萧索的语声中我听出了他压抑不住的激动,订情的荷包?这该又是怎样一个
故事啊。
“爹,她叫什么名字?”
“小月,全名江月凌。”干爹口中呢喃而出的话声竟仿佛人在面前,他正用心呼唤一样。
“您最后一次见她是什么时间?”
“十五年了,也不知道她怎么样了?”浓浓的惆怅,这一直是他心里的牵念吧,十五年,人生有几个十五年啊,
就算是刻在石上也得刻下一道痕,何况是刻在心里的十五年啊。
“爹您放心,我一定会帮您找到她的。”不为别的,就为这份至死不休的真情,我会倾尽全力去寻到爹的牵挂。
“还有这内力,我只传给你。你要不要再传给别人爹不管,但是爹不赞成你这样做,这世上事多是以强制暴,
人太纯良少不得吃亏,你以后要记得。你的性子也不适合为朝庭做事,能走开就走开吧。”
这话倒深得我心,我本身也是个好逸恶劳的。“孩儿记住了。”
“来,将爹放开,爹传功力给你。”
学口决费了爹一番功夫,因为我不懂穴位,到后来也只能勉强记住,等到收完功力干爹已经累得再也坐不住。
等他歇过一会,才沉声说:“爹的功力给你不后悔,你只记住,爹不是什么恶人。你的性子爹也能看得出来什么样,
从此后自己要小心,遇上对你不利的人再不能手软。切切记住。”这等殷切嘱托,已是好久没有听过了,此时听到,
心里有痛有甜也有酸,眼睛也开始发热。
“孩儿记住了。”
“你走吧,再不要过来了,记得坟上立了阿风的名。”
我不是个爱哭的人,此时却忍不住流下了眼泪。我知道,我再来看他对他来说也是种残忍,只是,只要我踏出
这门就算是从此别过,这脚却迈不开。
“去吧,去吧。不要哭,爹早有准备。能遇上你也算是意外之喜了。”眼泪流得太疾,恍惚中似看到干爹的笑
脸,我逃也似的离开了。
冲回自己住的房间,将翠儿打发出去,扑到床上痛哭起来。
“妹子,哭什么呢?”
啊,牛哥来了。
(这里不好意思插一下,月月,看到了吧,你的名字出来了,虽然年纪稍大点,但是好歹也是女主的长辈,将
来可以摸摸帅哥的头发什么的,以示爱抚。不管是哪种形式的,反正你是有机会摸到了,回头给你配个帅点的压压
火。小柳就等下次需要再顶上来吧,你要跟胖子扯关系就得晚点出场了。)
第 21 章
“大哥,你怎么来了?”我不好意思地擦擦眼泪,问候笑眯眯的牛哥。
“知道你会伤心就来了。”啊,牛哥能掐会算?太神了吧?“妹子,别的不多说了,你那干爹快要去阴府报到
脸,我逃也似的离开了。
冲回自己住的房间,将翠儿打发出去,扑到床上痛哭起来。
“妹子,哭什么呢?”
啊,牛哥来了。
(这里不好意思插一下,月月,看到了吧,你的名字出来了,虽然年纪稍大点,但是好歹也是女主的长辈,将
来可以摸摸帅哥的头发什么的,以示爱抚。不管是哪种形式的,反正你是有机会摸到了,回头给你配个帅点的压压
火。小柳就等下次需要再顶上来吧,你要跟胖子扯关系就得晚点出场了。)
第 21 章
“大哥,你怎么来了?”我不好意思地擦擦眼泪,问候笑眯眯的牛哥。
“知道你会伤心就来了。”啊,牛哥能掐会算?太神了吧?“妹子,别的不多说了,你那干爹快要去阴府报到
了,阎王大人愿意给你一次机会,看你要不要了?”
“什么机会?”
“你是否愿意用十次还魂换他一次重生?”
什么?干爹有机会重生?阎王老大,你是个好老大啊,这两年的上贡我不心疼了。虽然要用掉十次机会,不过
我也习惯了总呆在一具身体里了,别说十次就能换得干爹再来阳世,他这时跟我要二十次我也愿意。“当然愿意!”
“那就好,妹子稍等。”话落人又闪了。
太好了,干爹,你再重新来过时一定要忘记以前的痛苦,好好活下去,只要活着,你的感情就有望继续,你跟
月姨就有望团圆。真好,等我找到她,你们有情人终成眷属,一定会幸福的,我相信。
干爹吃过得苦肯定不少,一个男人做了太监,还成就一身武艺,这不是普通人正常人的生活。他说他不是恶人
我信,最少恶人不会在绑了皇帝时还会满足一个女孩子的心愿,不会在我放开他时依言守诺渡化内力给我,依他的
功力他想逃也不是不可能。他还说我心软,他不也是吗?他应该得到幸福,我一定要帮他找到月姨。
没一会儿,牛哥闪回来了,身边立着的魂魄是干爹,我这刚离开爹就自尽了?
“阿风,你怎么在这?”爹看到我有些奇怪。
“爹,您有一次机会重生于这个世上,不管您在哪复活,都要等我去找您,千万不要走开知道吗?”
“我不是死了吗?”
“对,死而复生的机会。”
“兄弟,我妹子给你换到这次机会,你要好好珍惜啊。”啊,牛哥管我干爹叫兄弟。乱了,乱了,这辈份乱了。
“这位兄弟怎么称呼?”干爹你也搞错了。
“我姓牛,叫牛头。”
“原来是牛兄弟。”汗,怎么没说久仰之类的。
我急忙打断他们的客套话,实在是受不了,“大哥,我爹会转生在哪,什么身份?”
“东条胡同的冯笑尘秀才,三十四岁,品貌端正,有一老母,无妻无儿,噬书,守着几亩分产度日。今晚申时
不慎摔倒,脸部没于屋前的废水坑中,窒息而亡。”
听上去不错,最合我心意的是他没有老婆。不过这个死因有点……丢人!干爹武功那么好的人物他受得了这个
打击吗?果然,他脸部表情有些不自然。
“行,就是他吧,明天上午我想办法溜过去一次,爹你要好好的啊。”
“我等你来!”
“妹子,我再减你十次机会。”单手起势一道红光,又少十次机会,七十六次了。
“大哥,你能不能告诉我那个老劈我的家伙是谁啊?”趁着他还没闪人我赶紧开问。
“谁劈你了?爹去劈了他。”我的好爹,这事一时半会说不清,说清了你也劈不动他,别不小心让他给你劈了,
你要是出个好歹我不是白忙活了吗,看来爹这边还得好生哄着点。
“回头我再告诉您,我的身份有些古怪,得慢慢跟您讲。”
牛哥看了我爹一眼,对着我哈哈大笑:“妹子也算运气,有了个疼你的爹啊。”
心里也高兴,牛哥这话说得不错。不过我还是着急想知道天上的是哪头蒜,妈的总劈我,泥人也有三分土性,
我得想办法报复他一下。“大哥,您快告诉我他是谁啊,他一天劈了我四次,哪天让他劈死了我都不知道死在谁手
里。”
牛哥笑得更欢势了:“哈哈,他的手法你就放心吧,决不会出岔子。”
我晕,这出不出岔子另说,这见天的说不好什么时间就给我来一下,我的心脏受不了啊。“大哥,您就告诉我
嘛,我去找他聊聊,看能不能给他换点别的好玩的。”
“他啊?他可是大人的结义兄弟,没有指示大哥不敢告诉你是谁。”
不会吧,神仙身份还保密啊?“那大哥你能不能提示我一下啊?小小的提示,您不必说出名字,比方说他是管
什么的,是管打雷的吗?”总拿雷劈我多半可能是雷神吧。
牛哥“呵呵”笑出声来,“大哥不敢说太多,总之天上地下就数他最能闹,妹子要是猜不着大哥也没办法。”
天上地下最能闹,那不就是孙悟空吗?大闹天宫,勾生死簿,闹了个天翻地覆。不对,好象还有沉香,为了救
母他也闹过。还有谁我就不知道了,不过按性子来说这猴子倒是大有可能。狐疑地看着牛哥:“孙悟空?”牛哥冲
我眨了眨眼,笑而不答。看来是真的,妈的,这个死猴子,亏我以前那么喜欢你,你竟拿雷来回报我,你等着,看
我怎么收拾你。
“妹子,时辰快到了,大哥不能多待,你们两个就此别过吧,来日方长。”牛哥要去工作了。
“好。爹,您去吧,等我过了皇帝那关就来找您。”
听了我这话,干爹有些担忧:“小心为上,爹等你来。”
我点点头,“我会的,您放心,我没事。”
干爹跟牛哥走了,我复又坐下来琢磨怎么对付皇帝。还有身上的这份功力,我是还给干爹还是传给小新?还给
干爹?小新的处境也不好说,我真想他一下子无所不能,别人不得伤他半分。传给小新?干爹现在什么都没有了,
前主是个文弱书生,能让水坑溺死的人想必强不到哪去。两相权衡好象是干爹最需要,这本来也是他的东西,怕他
将来少不得去找江月凌,还是有一身保命功夫比较好。小新那边我再督促他勤奋练习,妈的呆在皇宫,不安全因素
太多了,就算他是绝世高手怕也不好规避那些危机。
如果把功力还给干爹,这样对皇帝就得撒谎说没有成功,现在干爹魂魄已失,他也不能再逼我。只是我跟干爹
待了差不多有两个时辰,这中间发生了什么事我又怎么解释。望着桌上摇曳的烛火,心思也跟着左右摇晃。真不好
玩,这皇帝就是个霉星,遇上他算我倒霉。妈的,如果他挂了我第一个跑去捡他的身体,非得给他搞点乱子不可,
要不对不起我这会儿坏死的脑细胞。
“姐姐,该用饭了!”翠儿进来催我,惆怅啊,此时这催饭等于催命,跟皇帝一起吃饭,挡不住他跟我要答案。
“好吧,咱们去吧。”怏怏跟在翠儿后面。她也不好受,出门在外皇帝大爷是轻装简从,我们沾了小新的光与
圣驾同桌用餐,岂不知苦了翠儿,她一个小小丫鬟出身,跟天子坐在一桌,怕是每次都吃不饱吧。嗬嗬,想想当日
四人结义时许下的有福同享,心里苦笑,如果小新不是皇子是皇帝,那这天下能不能跟切蛋糕似的每人一份呢?要
是真分了,那小家伙那份我简直可以预见全是赌坊牌坊什么的。
招呼了小新小家伙,四人同行,步往饭厅。天空已缀上繁星,夜风渐凉,四人中没有人说话,只跟着翠儿手里
的灯笼默然前行。沉默中这夜色愈发的浓重起来,连着心情也闷郁不堪。觉着气氛不太好,想要说点什么,突然看
见小家伙严肃的脸,隐隐挂着丝担心,在担心什么?担心你大姐我出事吗?再看小新跟翠儿,一样的凝重,好象决
定了什么事似的,隐隐中心底生出几分不安。
“站住!”我叫住了他们,这种XXX就义时的表情实在不适合他们。
“姐姐,怎么了?”翠儿的声音都有些发颤了,难道说我不在的时间里他们真的决定做什么事了吗?
“你们打算做什么吗?”翠儿小家伙的目光移向小新,小新踌躇起来。“快说,不要让我着急。”我急了,语
气也冲了几分。
“姐姐,君要臣死臣不能不死,如果你要死我也陪你。”
“谁说我要死了?”
“姐姐,你说的啊。”翠儿柔柔地指控我。我晕,我真是一下子说不清了。我那是自己觉得不痛快了发泄的说
法,这皇帝不至于因为这事就要我的命吧?
“我那是胡说的,你们也信了啊?别多想了,皇帝不可能因为这事就砍我头的。”
“你就是这么想的?所以抗旨不遵?”一个冷冷的声音,皇帝立在不远处。
他几时来的,又听到了多少?不过此时我不敢纠结于这个问题,忙着跪下磕头行大礼,任务没完成,降低伏小
是免不了的。
“你跟朕来,别人自行用餐吧。”
“父皇,您要罚就罚我吧,姐姐是为我好才想那么个主意,是我害了她。”
“你且退下,朕自有主张。”话罢转身就走。
几个孩子担忧地望着我。摇摇头,我还能说什么呢?又捋了虎须了,真他妈的倒霉。
紧追两步随在皇帝后面进了他的起居室,屋里四角都亮了灯,照得人清清楚楚,面部表情也纤毫必现。
他老人家行了两步坐好了,我还得站在这听候明训。
“说说吧,你是怎么想的。”
我怎么想的我能说吗,比方说你去死吧。“高庸不信神鬼,试过此招不通。也用过刑,没有效果。软言相劝也
不管用,实在是没有办法。”
“嘭”地一声,皇帝一掌拍在案上,惊得我心猛跳。
“不信神鬼是你没有试,用刑不果是你不到底,软言相劝?你下午痛哭是为了何事?他劝你还是你劝他?”
心底真真的抽搐了一下,看来我是真笨得不可救药了,这种细微末节他都清清楚楚,我还妄想编个谎话来蒙哄
过关呢。我真是小看了这些古人了。我又算什么,顶多是办室室里那套勾心斗角,比起玩政治的流氓家来说,我连
人家的一根小脚指头都抵不上。
“朕再给你一次机会,朕不希望你又一次蒙骗朕。”滔滔的怒意从话里旦现出来。
真他妈的累,凭什么我就得跟你讲实话,凭什么要你给我机会,你他妈算哪棵葱,老子玩不起这个不玩了,不
就是一条命吗?给你!十次十次的少机会我都不说什么了,这里再用一次有什么大不了的。换个身子老娘照样吃香
喝辣泡帅哥。想明白了我也懒得做那副恭恭敬敬的样子,挺直了腰,这次如果交待不过去我也认了,只是不要给汝
阳王府带来什么麻烦。
“您说什么就是什么吧,我没什么可说的,我做不到用强用哄去骗一个将要死的人,我下午是跟他好好聊过,
想看看他有什么未了的心愿,如果我能完成看他愿不愿意交换给小新内力。没想到他的心愿是要对一个分别十五年
的人倾吐相思,十五年的感情,不感人吗?我哭又有什么不对?只是这个心愿太难,除去姓名竟是什么也不知道,
天下之大,我如何去找,不能达成心愿他自然不会传我功力。神仙也有神仙的难处,他们也不能强迫别人去做什么,
那酒鬼不干我有什么办法?我没有抗旨,我只是做不到。”
一番话讲完后心里奇怪地舒畅许多。皇帝面色不动,倒是久久没有言语,这番话对他竟是没有半分效果。
“王圭,你进来。”
屋外飘进来一个人,是那位兄弟,昨晚他跑哪去了,皇帝遇袭他怎么不在?
“将手里的图打开。”
徐徐展开后我撇了一眼,这一撇心里惊了一下,这分明是当日王爷爹要给我的那个玉佩,我记得清楚,这块玉
佩跟别的最大的不同就在于我下边刻着的不是云状,是两条龙,最诡异的是那龙的眼睛生生给点成了黑色。这是什
么意思?我又偷偷地看了皇帝一眼,这一看我的心差点跳出来,他正目不转睛地观察我,对,他绝对在观察我的神
色。这玉佩肯定有名堂,要不当时娘也不会惊了一下。经过刚才的教训我再不敢把他当傻子看,他做这一步是有用
心的,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你见过这块玉佩?”他几乎已经确定了。
我腿一软跪在地上,心里第一个念头便是不能说实话,讨厌他反感他或者说感觉不能说实话,总之我撒谎了:
“我没见过,没拿过,更没偷过,真的,昨天我说喜欢您的玉佩也是情急之下的说辞,我真的没有动过您的东西,
丢了不关我的事啊。”
我很庆幸昨天的举措,借了玉佩的由头此时能给我个缓冲的余地,但是隐隐觉得这里面不简单。刚才我说传小
新功力做不到他竟然没有生气,此时却拿出这么一个东西给我看?他到底是为什么,我感觉我走进了一个迷宫,一

